第六章-《月垂梢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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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皇后那边一直想塞人进战野将军府,将计就计,他们才会露把柄。"
殷瞿沉着的说,看向一行人离去的方向那里面,皇后正端正的走着。而在殷瞿眼中,光耀的皇后身后分明有一团黑不见底的浓雾和阴霾。
战野桦有些着急上火
“我说得可不是这件事,是你的终身大事。”
“殷瞿是被您从战场上顺手捡回来的,本就是孑然一身,这成亲本就对我毫无意义。"
看到殷瞿冥顽不灵,战野桦右手背拍着左手心好几下
“要是有一天你遇上自己真爱之人,必会后悔。”
殷瞿沉默不语,战野桦索性甩手离开。
天色暗了下来,宫里到处张灯结彩,四处灯火通明,宫人们四处走动忙碌着,除了主场,其他宫殿全都要装饰得当,氛围到位。
连闲阁都有人来悬挂红彩,来挂彩的是几个小宫女。
小宫女看着雾迟和桑落,脸涨的通红
”你们便是从宫外来的?宫外的男子都是长得同你们一般吗,这般俊秀。“
雾迟和桑落两人相视而笑,雾迟细眉微抬,也打趣得说道,真像极了花花公子
“那宫中可满地都是姑娘们这般,这般美丽动人。”
此话一出,宫女们扭捏欢笑到一起,合不拢嘴。
其中一人察觉还有正事未达,开口道
“离人先生,时辰差不多了,请随我们到露厅献艺准备。”
雾迟转身向桑落说道“放心,我说完便会回”
“一定要当心。”
“嗯嗯”
桑落看着雾迟的背影,心里越来越不安
露厅灯火通明,琥珀酒,碧玉殇,金足樽,翡翠盘,食如画,酒如泉,古琴涔涔,钟声叮咚。
雾迟在偏厅等候不知多久,便听到传唤,终是到了上场的时候
雾迟拍了拍心脏,长呼了一口气上了台,左右两边都坐满了王公贵族,最前方坐着的便是太后,右边是延帝,左边便是延皇后
雾迟行大礼后,便开始说书,一路流畅并无卡顿,在最后一声醒木声后,雾迟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
果然台下的人都开始用手娟擦着泪,虽然是王公贵族却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啊,都能共情柳如微,可是为什么他们就是不能阻止柳如微悲剧呢,明明主导者就是台下擦泪这些人啊。
“哀家许久没有这么痛痛快快的流过泪了,虽说是寿辰本不应该流泪,哀家却觉得这泪流得值。”
延太后用手绢擦着眼泪
延帝发话“母后既喜欢,不如将这人留在宫中,时而说给母后解闷。”
听到这话,雾迟心中戈登一下,思绪一下子跌到了谷底
殷瞿在台下饶有趣味的看着雾迟,观察着她的反应
“不必了,先生本应是为天下事而生,若是在宫中折了翅膀,耳边没了故事,总有一天会江郎才尽,重赏便是,贵妃有心了,这又让哀家想起,以前宫中宣依染那丫头是最会讲故事的,哎呀人年老了就是爱回忆往事。”太后含笑看着雾迟
次位的延贵妃身着流光溢彩的华服,身姿曼妙,眉眼秀丽,清澈迷人,荷花般的清丽儒雅。
延贵妃淡然一笑,谢过太后。
台上的雾迟的心又被提了起来,宣依染便是宣娘的全名,雾迟回过神,跪下谢了恩,便退场了。
雾迟提着青袍,四下寻找着路,后悔刚刚跟宫女来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好好记路
“该死,不是这一条”天色越来越暗,雾迟还徘徊在廊道,转头撞见一人。
穿着锦袍,带着银冠,雾迟想都不用想指定又是哪个王公贵族
雾迟一下子跪下去,行了礼,那人一下子将雾迟提起,大声逼问,将雾迟连连逼退到角落
“如微现在在何处?”
雾迟一下子没缓过来,那人用的力气越来越大,把雾迟的手臂攥得生疼
“你先放开我,你冷静一点。”雾迟吃痛的五官都拧到了一处
“成池是如微对我的爱称,你怎么会知道,你又是从何处听来的这故事。”
成时靖将雾迟一下子甩到柱子上,又准备上前逼问时,却被人一脚踹到了地上
殷瞿拉着雾迟手腕到自己身后,将杀气的眼神掩饰起来,取而代之是一双含笑又不屑的眼神
“成公子怕是醉酒了,松霖,送成公子回席上。”
成时靖从地上被扶起来,情绪也稳定了下来,哀求得看着雾迟,雾迟怕了刚才的痛,还是选择躲在殷瞿身后
在成时靖要走时,雾迟还是忍不住喊住了
”成公子,与我刚刚说的结局大不相同“
”如微到底去哪里了?“成时靖声音颤抖着
”柳如微在故乡寻了条河跳了,人已经没了。“雾迟从殷瞿身后走了出来,看着悲愤的成时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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