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次日,南婉惊醒。 坐起身,往旁边一看,战稷已经不在了。 她连忙收拾好自己下楼,看到外面的阳光,她才知道,已经中午了。 她问傅雷:“傅管家,稷少让我走了吗?” 傅雷摇头,说:“稷少什么都没说。” “那他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,心情怎么办?”如果心情好,她可以试着讨好他,让他放她离开。 如果心情不好,那就算了,免得撞枪口上。 傅雷摇头:“稷少脸色不好,应该很生气。” “为什么,谁惹他了?”南婉好奇。 傅雷抹了抹额头上的虚汗,说:“南小姐,你不记得了吗?昨天你把稷少的小型博物馆给毁了,砸了很多文物。” “什么?”南婉脑海里电光火石,迅速想起昨天的片段。 傅雷带她去平房看了一眼。 地上一片狼藉,碎片到处都是,古画被撕毁的撕毁,咬出几个洞的也有。 这些,都是她的杰作? 南婉吓得发抖的咽了一口口水,问傅雷:“能问一下,这些值多少钱吗?” 傅雷用手指比划了一个十字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