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南婉心里一酸,好不容易缓和的眼眶,又热了起来。 徐蔷薇絮絮叨叨:“你什么时候知道战稷就是孩子们的父亲的?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?” 平日里,徐蔷薇一个人带着四个孩子,觉得苦,觉得累。 现在孩子们一下子都被从她身边带走,身边和心里一样,瞬间就空了。 失魂落魄的,很不好受。 “上次在南家村,邻居指控我偷了玉佩,是战稷替我解的围。那个时候,我才知道,玉佩的主人是他。他就是孩子的父亲。”南婉情绪低落,有气无力的说。 “什么,那么早你就知道战稷是孩子们的父亲了?你藏得可真深,还隐瞒我这个事实,跟战稷交往,说什么谈恋爱!我看你就是脑子被驴踢了!”徐蔷薇将低落,难受转化为愤怒,食指用力戳了一下南婉的脑袋。 孩子们被战稷带走了,南婉心里本来就难受,又被徐蔷薇指责,情绪透着悲愤,眼含泪水:“你以为我想啊,我能选择的话,我还用得着逃吗?” 南婉的口吻没有用得很重。 但是压抑,隐忍,带着哭音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