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南婉对上战稷深邃的黑眸,想到他刚才在御景园对她的残暴,她呼吸停了停,无法与他对视,垂下眼睫避开他的视线。 南婉被安顿在病房里,手背上打着安胎药。 她侧着头,始终没有去看战稷,视线刻意回避着他。她竟然怀了孕,她自己都没想到。 难怪这段时间,她动不动就犯恶心,想吐。 是什么时候怀上的? 是那次在战稷办公室,他不顾她的屈辱和感受,将她抵在办公室玻璃门上惩罚,让她看着办公室玻璃门外面的严白来了又走了的那次? 还是那次在车里,他将她压在后座上,不知节制? 有好多次,他都是突然就把她就地惩罚,根本就来不及用任何措施。 南婉正想着,旁边的床突然下沉了一下,她惊的一下转头,便看到战稷坐在了她旁边。 刚才冷硬如霜的俊脸,此时恢复了正常的不苟言笑。 “肚子,还疼吗?”他低磁如哑的嗓音开口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