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是吗。”君长渊语调低柔,却藏着一丝冷酷。 “本王倒不知,刑部如今连审案的地方都没了?让季大人堂堂一位尚书,面对人赃并获的犯人,还需要站在大街上审问?” “下官……”季礼哑口无言,额头冷汗直冒。 君长渊又道:“既然你说此事有蹊跷,那就说来听听,蹊跷在何处?” 蹊跷在何处? 这个问题,一时竟将审案老手的季礼,钉在原地。 他该从何说起呢? 刺杀王妃的飞镖,是镇北王亲手抓住的,作为人犯的燕姝儿又是在众目睽睽下,被镇北军活捉。 同时在她身上,发现了一模一样的同款飞镖。 甚至连燕姝儿自己都承认,那只偷袭的飞镖就是她“不小心”掉出去的。 人证、物证,口供俱全。 站在审案的角度上,这案情简单得一目了然,连审问的必要都没有,哪还有什么“蹊跷”啊? 说到底,季礼不过是在朝堂上混久了,下意识明哲保身。 因为知道燕姝儿背景来头大,不好惹,所以明知道证据确凿,他依然迟疑着不敢抓她。 对强权的畏惧,对明哲保身的本能,促使了季礼说出那一番替燕姝儿委婉求情的话。 然而却被君长渊毫不留情地揭穿! 季礼觉得难堪又无地自容,但话都已经说了,他不得不硬着头皮道:“下官只是觉得,燕六小姐与镇北王妃无冤无仇,又是在今天这样的大喜之日,她没有理由要暗杀王妃……动机上说不过去,所以,才心生疑虑。” “是这样吗?”君长渊幽冷的目光看着他。 那眼神里的冰冷、审视和锐利,犹如一支冰霜长箭,刺穿了季礼的心虚。 他深深低着头,冷汗掉在了地上:“是……下官不敢有私心!” “长渊哥哥,你为什么不相信我啊?我真的只是想来看看你,才出现在酒楼的,我也不是刺客,我们从小一起长大,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吗?我怎么可能勾结刺客想害你呢?” 燕姝儿听不懂君长渊和季礼暗藏杀机的对话,只听出来君长渊不相信她的解释,非要将她送到刑部去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