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正因这份赤忱,瞎子更不会离开。 “好汉子。”瞎子赞叹, 而后他说着:“这位大哥,我可以吃么?” “本来就是看你没吃没喝所以端来给你的,但吃无妨。”汉子爽朗。 瞎子也不客气,端碗唏哩呼噜,干硬的馍馍被羊奶泡软了,也吸满了香甜羊奶,入口绵软,奶味香甜,属实开胃,喝完以后还意犹未尽。 放下碗,瞎子旋即又道:“既然错在马匪,那这错误也不该由你们来承担。” 祈企族的汉子听完也知道劝不了瞎子,于是便问:“请问我还有什么能帮到伱的么?” “还真有,能否再来一碗?”瞎子笑答,“不过是等我结束这些事情以后。” “哈哈,自然可以,你且等着。”他大笑点头,转身离开,想来是回去等候了。 他感受到了瞎子话语当中的自信。 本来热闹的镇子现在一片寂静,只有旗帜飘摇, 起身活络一番筋骨,瞎子握着杖刀,便也没有坐下了。 先前来劝他的人都被他劝回去了,现在挨家挨户的都紧闭房门,只留下窗缝。 风带来了几颗风滚草,滚着滚着又滚了出去,风沙弥漫, 马蹄扬起一声声,原来是一身形中等,穿着羊皮的刀客驾马而来,身后还跟着四名马匪。 这男人毛发灰黄,是被风沙所侵染,脸上也有些被晒脱皮,肤色被晒得黝黑,胯下马鞍旁是他的刀与鞘。 刀柄刀鞘皆朴实无任何装饰,但却是一柄杀人盈野的刀。 “吁”的一声叫停,扯住缰绳,他翻身下马,也取出了刀。 一柄单刀,不长不短,单手持鞘,便冲着瞎子走来。 “你便是杀了我弟弟的瞎子?”此人正是逸刀先。 “是我。”瞎子点头,握鞘亦前进。 逸刀先点头:“可惜了。” “可惜什么?” “可惜了我弟,也可惜了你,我弟是低手,你是高手,他死在你手里不冤,可你比我还差一点点,所以我说可惜了。” 他在可惜什么? “差一点点?”瞎子咀嚼这一句,遽尔道,“那便刀下看分晓。” “正有此意。”逸刀先颔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