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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。”黑伞的事冰辞自知他已经知道，所以那时候他才会不顾生命危险拿着黑伞来与自己当面对质，那把黑伞差点就要了他的命。

    “唱歌那晚，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承认？”寒勿此刻半张脸陷入黑暗，脸上看不清表情。

    冰辞没有解释，一只手紧紧抓住被角。

    “对不起，”过了许久，昏暗的房间重新传出寒勿低哑的声音。

    冰辞沉默，寒勿继续说道：“我等着你亲口跟我说，可是，你好像从来没有这个打算，我究竟要做到什么程度才能让你对我说一句实话？”

    “你经历的所有苦难在你这里可以一笔勾销，可是在我这里，它过不去，永远也过不去······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······”冰辞睁开眼睛，瞳孔的白雾已经扩散。

    寒勿强制掰正冰辞的身体，“你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说对不起，究竟是谁对不起谁啊！”

    冰辞早在他动手的时候闭上了眼睛。

    寒勿极力压制，看着她还是无动于衷，心凉的彻底，可是又看见她苍白到近乎透明，仿佛一碰就碎的脸，无力地一拳打在她的枕头上。

    两个人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，寒勿拿上外套离开了这里。

    冰辞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，打开上锁的柜子，从里面拿出一个不起眼的木盒，木盒里面放了两瓶瓶身写着维生素c的药，冰辞拿了其中一瓶，服用过后，她瞳孔的白雾才消失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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