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我一听就急了,也顾不上一身狼狈,扭头就朝医院跑去。 这一路上,我还是很倒霉,被人撞到都见怪不怪了,最吓人的,是我踩到了一个松动的井盖,差点就掉了下去。 一路波折到达医院,我坐的那部电梯突然坏了。 看着电梯一层一层地往下掉,我差点当场尿了出来。 老天爷,不要这么狠吧! 我招谁热谁了? 好在,电梯在九楼停下了,我腿软地爬了出来,整个心都是悬空的。 我都不记得是怎么来到金麦冬病房的,刚进门,就听到一阵很渗人的笑声。 “呵呵呵……” 金麦冬盘腿坐在床头,脑袋低沉地挂在胸口,眼睛却向上翻着,直勾勾地盯着我。 初秋的天不算冷,但我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。 跟我一样觉得发冷,还有张亚楠和一对中年夫妻,他们三都远远地站在床尾,刻意跟金麦冬保持着距离。 这两位,应该就是他的父母吧! 我刚要打招呼,张亚楠便一跃跳到我身边:“人来了,这位就是我跟你们说的大师,也是我们班同学——安然!” 我都没搞清楚状况,就被张亚楠给“卖”了。 金麦冬的父母明显愣了一下,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我,面上却保持着礼貌和客气。 “小师父,我们是金麦冬的父母,他……”老两口欲言又止,也不知道是想要考验我,还是难以开口,他们用眼神示意我自己看。 金麦冬盘腿坐在床上,被子上乱七八糟堆着酒瓶,还有很多袋酒鬼花生,他就这样一口高度白酒,就这一口花生地吃,脸上没有半点醉意,只是一个劲地盯着我们笑。 在我印象中,金麦冬根本不会喝酒,更别说吹了这么多瓶白酒,是个人都看得出来不正常。 他肯定是被东西附身了! 我刚想要叫江念或者周宜安过来,耳边便传来一道很有磁性的嗓音:“是黄皮子。” 江念不知什么时候出现的,见我一身湿淋淋的,他不免皱眉:“怎么回事?” 我苦不堪言,简而言之说我被洒水车淋了。 他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:“真有你的……” 换做之前,我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被洒水车淋成落汤鸡,太狗血了! 我郁闷得要命,肩上突然落下一件黑色的锦袍,带着热热的余温,我一下子就不冷了,一股暖流从心尖溢出,不知不觉流遍了全身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