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出事的人是老二的女儿。 从半个月前开始,家里的保姆就发现了她不对劲。 白天都还好好的,可一到晚上,就跟换了个人似的。 有天晚上保姆听见家里有动静,急忙爬起来看,就发现这家小姐居然正在厨房里切菜做饭。 “要是放在普通人身上,那没什么。可是这小丫头从小十指不沾阳春水,别说做饭了,只怕连泡面都没自己煮过。”顾元止解释了一句:“偏偏保姆看她不仅动作娴熟,像是做了几十年一样,而且做出来的都是一些农家菜。” 不仅如此,保姆当时上去叫人,对方也不搭理,就是闷头做事。 做了饭不说,还自己抱着一堆衣服去洗。 而越往后就越瘆人了。 现在晚上一到点,她就爬起来捯饬自己,但却不是往好看了打扮,而是浓妆艳抹的,妆容活像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热衷的。 这两天更过分了,听说大晚上的要往外跑,嘴里还念叨着猪该喂了。 要不是被家里的保安拦着,人还不知道要跑哪儿去。 最关键的是,一到第二天早上,人就恢复正常了,而且对前一天晚上的事情毫无记忆。 这下家里人着急上火了,开始还以为是精神方面的疾病,找了不少这方面的专家都没用。 直到家里有老人提出她可能是冲着什么了,这家人才往这方面想。 听完顾元止的叙述,杨枭摩挲着下巴陷入了沉思:“有点意思......” 第(1/3)页